等林九卿吃完东西,墨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焦虑。
他看着躺在床上没什么精神的林九卿,频频问旁边的穆先生:“她怎么还没生?”
穆先生在被问了十几遍之后已经麻木了,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:“陛下,生孩子是需要一个过程的,并不是说生就能生的。”
墨箫:“可她一直在疼,你看不见吗?”
“微臣看见了,但是这是正常现象,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……”
“你别再跟朕说别的女人如何如何,朕说了,她不是任何别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穆先生深吸一口气,尽量柔风细雨地说:“那陛下想要微臣如何?”
墨箫看着再一次陷入阵痛之中的林九卿,整颗心都揪了起来,咬牙说:“朕要你想办法让她不疼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穆先生瞪大了眼睛,“哪有女人生孩子不疼的?”
墨箫:“朕不管,你想办法。”
穆先生:“……”
他活了这么多年,愣是没见过像这样蛮不讲理的家属,偏偏他还拿墨箫没办法。
要不是墨箫给的实在是太多了,他宁愿隐居山林也不愿意来墨箫面前受罪。
穆先生深吸一口气:“容微臣好好想想。”
他拉着陈太医走到一边,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半晌,到最后差点直接吵起来了。
陈太医脸色铁青,往墨箫这边看了一眼:“若是出什么事,你能负责吗?”
穆先生是他极为尊重的前辈,但这件事太过出格,陈太医不想冒险,更不想穆先生因此被陛下降罪。
穆先生也往那边看了一眼,悠悠地道:“办法我们给想了,将利害关系跟他说明白,选择权在他手里,最终是什么结果他也要自己担着。”
陈太医:“可是……”
若是常人还好说,但是这是皇帝。
他自己是能承担后果,但是谁又来承受他的怒火?
穆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无碍,这位不是糊涂人。”
虽然暴戾了些,暴君的名头也很响亮,但是他却是个千载难逢的明君。
陈太医到底还是被穆先生说服了,两人一起来到墨箫面前。
墨箫正半抱着林九卿,对方刚经历一次阵痛,这会儿没什么力气地窝在他的怀里。
“如何?”墨箫沉声问。
陈太医看一眼穆先生,便听穆先生说:“微臣确实有一法可以一试。”
墨箫眼睛一亮:“什么?”
“但是,有些话微臣要提前跟陛下说好,最终用不用陛下来做决断。”
墨箫一听穆先生这么说,就知道这个办法很出格,心中已经有了心理准备。
他深吸一口气,对穆先生道:“什么办法?”
“麻沸散,”穆先生看了眼林九卿,沉声说,“只要让贵妃娘娘服下麻沸散,她就能暂时止痛,可减轻一些痛苦。”
“但前提是,此前无人给产妇用过此方,因此并不知此方是否会对胎儿产生不良影响。”
墨箫沉默片刻,突然问:“麻沸散会对大人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吗?”
穆先生愣了一下,随后摇摇头:“应该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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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太医:“可是……”
若是常人还好说,但是这是皇帝。
他自己是能承担后果,但是谁又来承受他的怒火?
穆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无碍,这位不是糊涂人。”
虽然暴戾了些,暴君的名头也很响亮,但是他却是个千载难逢的明君。
陈太医到底还是被穆先生说服了,两人一起来到墨箫面前。
墨箫正半抱着林九卿,对方刚经历一次阵痛,这会儿没什么力气地窝在他的怀里。
“如何?”墨箫沉声问。
陈太医看一眼穆先生,便听穆先生说:“微臣确实有一法可以一试。”
墨箫眼睛一亮:“什么?”
“但是,有些话微臣要提前跟陛下说好,最终用不用陛下来做决断。”
墨箫一听穆先生这么说,就知道这个办法很出格,心中已经有了心理准备。
他深吸一口气,对穆先生道:“什么办法?”
“麻沸散,”穆先生看了眼林九卿,沉声说,“只要让贵妃娘娘服下麻沸散,她就能暂时止痛,可减轻一些痛苦。”
“但前提是,此前